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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我们童年的小说
ISBN:
作者:[德]格奥尔格·克莱因 著;朱刘华 译
出版社:接力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7-1
年龄/主题/大奖/大师: 8-10(3-4年级)、10(5年级)以上、儿童文学(文字书)、
内容简介

夏天,刚刚结束战争的颓败德国南部小城,十岁的大哥哥和七个小伙伴正好度暑假,他们无忧无虑地玩耍着。渐渐地,养鸟的尖叫人、无脸人、假手风琴师、西尔贝指挥官开始搬入这个街区……孩子们开始还津津有味地观察着一切,但随着“必有一个孩子会在这个夏天死去”的预言,孩子们的美好生活结束了,他们被迫面对世界的阴暗……
  本书故事疯狂而大胆。既带自传性质,又巧妙融合了冒险、侦探、爱情和魔怪元素。它以一个未出生小女孩的视角俯瞰一切,以温柔的语言映射了成人世界的残酷,充满幽默却让人体味到无尽的忧伤,是一部唤醒童年回忆和内心梦想的温情小说。

编辑推荐

一本从黑白到彩色的家庭相簿,一段孩子们的奇想冒险与意外死亡,一幅战后德国成人试图从阴影里奔向繁荣的景象;
  最后的夏天一过, 孩子们的童年也就结束了……
  ★1999年 格林兄弟文学奖。
  ★2000年 巴赫曼文学奖。
  ★2010年 莱比锡书展小说类首奖。
  ★被德国多所学校和图书馆推荐。
★伟大的想象之作与童年生活的完美结合;
★中国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倾情推荐!)

在线试读章节

 克莱恩以温柔的语言写出了一个悲伤的故事,诗意的故事中隐含着许多残忍。这是一本感人的书,它让人学会了换一种眼光看世界。
  ——《新苏黎世报》
  《来自我们童年的小说》是一部天才杰作。克莱恩在孩子的悲惨故事中写出了成人世界的残酷。
   ——《时代周刊》
  一本充满幽默的小说,却让人感觉到了无尽的悲伤。
  ——《法兰克福邮报》
  毋庸置疑,这是克莱恩最好的小说!八个孩子神奇的童年世界犹如神话和童话,既有疯狂的美好,又有可恨的残酷。
   ——《南德日报》

他们说

第一章 大哥哥的脚伸进了飞转的轮子里
  血流不止。时值夏季中期——视力很好的孩子全被吓蒙了,呆呆地长久地站在那里,直到小小恐惧和电视机的黑白缓减了其目光的负担,大哥哥才看到鲜血从脚趾滴落到沥青地面,仿佛他的灵魂正在逃出他的躯体,同时他还不觉得痛。震惊之余,大哥哥都没有感觉到臂肘旁花岗岩的马路牙子有多烫,接缝里的沥青在随后几小时里将变得比他最喜欢的甘草棒棒糖还软,从光泽就可以看出这种软化了。光脚一踩上去,就很容易极其顽固地弄黑脚底的老茧。大哥哥眨眼之间想象着抠出黏黏的黑色污斑,翻转身,仰面朝上,不紧不慢地惊叹天空的蔚蓝,最后又抬起上身,重新仔细打量流血事件和所有细节:虽然锈铁丝划得他皮开肉绽,他的右脚还没有感觉到痛。
  在平时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腹部深处,此时开始了一阵奇怪的痉挛,他知道倒霉事要开始了。可他没时间为此诧异,他已经又在骑车的“狼头”身旁跑起来了,一只手按在龟裂的座边吸口气,一边纵身跃上女式旧车的行李架,和“狼头”去追赶另外三人。沿克劳兹图特路下去的第一段路,他骑坐在“狼头”母亲摇摇晃晃的“小提琴手”牌自行车上,手指插进朋友皮裤绷紧的背带下,紧张而不自在地悬在空中。直到经过了位于维特勒食品店和储蓄所相交地方的盖斯特曼烟草店的橱窗,“狼头”从车座上抬起屁股,将全身重量压在脚踏板上时,我们的大哥哥将右脚趾伸进了飞转的轮辐里。
  事实上,“狼头”对他们的摔倒丝毫不感到意外。一大早,他就在前后轮锈红色的钢丝后面夹了六只新的啤酒杯垫,因为他不祥地预感到某种大难正在临近。就像驱邪时必须做的那样,六只垫子全被吐了三次口水,每次“狼头”都小心翼翼地将唾液涂成四根线条等长的十字。可还是没管用。父亲在蔷薇坡下的煤气厂工作,晚上他将一边摇头一边查看自行车受损的后轮,同时给自己的儿子一个耳光,不过不是很用力,然后从扭曲的轮辐里拔出两只干净的和一只血迹斑斑的棕色圆垫,立即带着他的被惩罚了两次、足以原谅的儿子前往轮胎修理站。
  此刻,在正午的阳光下,“狼头”、“鼻涕虫”、“老美”米奇和靓女西比勒正抬着大哥哥穿过新住宅区的购物街。强壮的“狼头”双手插在受伤者的膝窝里。相对他的年龄来说,受伤者个子不是很高,体重相当轻。但他的朋友们绝不会想到他太矮或太瘦了。鲜血正在从大哥哥体内滴出,某种别的无形的、浓稠的东西在他的体内流出,大家抬着他觉得很沉,一个个气喘吁吁的。可是,眼下的不幸,像夏天即将到来的所有不幸一样,都令他们骇然,好在不用走太远。每走一步,诊所的白色招牌就令人振奋地向他们移近一点。
  长假的第二天早晨,“鼻涕虫”将会得意地夸耀,大哥哥是故意等到了储蓄所前才将脚夹进自行车辐的,因为住宅区唯一的医生容汉斯老大夫的诊所在下一个街角。开这个玩笑时,他会堆出特别愚蠢的傻笑,破例地完整地擤下鼻子,平时那鼻涕就挂在左鼻孔下,多多少少凝固了,像贝壳一样闪亮。在梦幻磨坊轮胎厂只待了一夜之后,朋友们之间就又可以这么有趣。可此刻,“鼻涕虫”的胳膊还插在流血者的左腋下,无论是他还是抓住另一侧胳膊的“老美”米奇,都还没有想到一句滑稽可笑的格言,大哥哥的玩伴们耳朵里还回响着喑哑的嗒嗒声,外加一种拖曳的响声,现在必须忘记的是刹车时不妙的尖叫泛音。
  恩斯特。容汉斯是综合医学科医生,这天上午门诊时他已经是第三次洗手了,边洗边从前面诊疗室的窗户观察:三男一女四个孩子,正将一名十岁左右的男孩朝门诊方向抬来。像纸盒做的跳跳鬼一样,另一个夏日跳到了这幅画面之前。在差不多同样晃眼、纯净度不相上下的夺目阳光里,巴黎一个八月的礼拜天,一名重伤者穿过大院被抬向军医容汉斯敞开的门。之前街头传来过阵阵爆炸声。那颗法国炸弹,一种业余组装的小东西,被从一辆摩托车上掷向大门旁的哨兵。伤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唯有四肢不停哆嗦着。他的一位战友托着他的头,就同门外那女孩将双手托在男孩颈背下差不多,男孩只有左脚上套着只拖鞋。
  画面重叠,历史的透明度和忧伤扼住了老医生的咽喉。这场战争,是他经历的第二场也许是最后一场战争,在大都市的那三年半时光,是他的生活蛋糕里苦涩的杏仁内馅。刹那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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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与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