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不得,真的吗?”杜伯菲尔德说,“但我可是一年又一年四处碰钉子,到处受气,跟全教区最平常的人家也没什么两样-.....我们家这消息叫人知道已经有多久了,特令安牧师?” 教士解释说,据他所知这事早被人忘光了,就是现在也还没有人知道。他自己的调查也还是从今年春季才开始的。那天他见到了杜伯菲尔德马车上的名字,恰好他刚研究过杜伯维尔家族的兴衰史便注意到它,引起了兴趣,再一查,才弄明白了他父亲和祖父的来龙去脉,把问题搞明确了。 “我现在还有一把银勺子,一颗刻了字的印章,都挺旧了。不过,天哪,一把勺子一颗印章能算什么!·....·我哪知道我跟高贵的杜伯维尔家族一直血肉相连呢!倒是听说我曾祖父有些秘密,不肯讲自己的来历。那么,牧师,我斗胆请教一下,我们家族现在又在哪儿生火烧锅呢?我是说,杜伯维尔家族现在又住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