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详情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ISBN:
作者:(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 著,周露 译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4年8月
年龄/主题/大奖/大师: 10(5年级)以上、成年人、生命教育、励志、趣味、家庭教育书、
内容简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讲述保尔?柯察金从一个不懂事的少年到成为一个忠于革命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再到双目失明却坚强不屈创作小说,成为一块坚强钢铁(是指他的精神)的故事。本译本根据苏联青年近卫军出版社一九八九年出版的新版三卷本《奥斯特洛夫斯基文集》中的小说原文译出。新《文集》的编者认为,这个校正过的版本是在最大程度上符合作品原貌的,可以作为今后再版的依据。为了方便读者阅读,保持阅读的连贯性,我们将原文中的附注直接植入作品中。新增加的内容中有一部分是因为历史原因被删去的。在新译本中,保尔的形象将更加丰满,他也曾信过教,也曾参加过工人反对派。在新译本中,读者也能读到一些后来被清洗的苏共早期领导人的名字。因此可以说该译本在最大程度上还原了名著的本来面目,有助于读者更加全面深入地了解作者的创作思路及时代风云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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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试读章节

  ★整个苏联文学中暂时还没有如此纯洁感人,如此富有生命力的形象。

  ——苏联作家法捷耶夫   ★生活的教科书。   ——苏联作家肖洛霍夫

他们说

 第一卷
  第一章
  “节前到我家补考的,统统站起来!”
  一个身穿法衣、脖子上挂着沉重的十字架的胖子,气势汹汹地瞪着全班的学生。
  他那对凶恶的小眼睛似乎要刺穿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六个孩子——四个男孩、两个女孩。他们全都惶恐地注视着他。
  “你们坐下,”神父朝两个女孩挥挥手。
  她们赶紧坐下,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父的一对小眼睛紧盯着四个男孩。
  “过来,小鬼!”
  瓦西里神父站起来,推开椅子,走到挤成一块儿的男孩跟前。
  “你们这些小捣蛋,谁抽烟?”
  四个男孩小声回答:
  “神父,我们不抽烟。”
  神父的脸气得通红。
  “小混蛋们,你们不抽烟,那么谁往面团里撒烟末的?不抽烟吗?咱们这就来瞧瞧!把口袋翻过来!快!没听见我的话吗?翻过来!”
  三个男孩自动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神父仔细地检查口袋的线缝,想找出一点烟末儿,但什么也没找到,便转而逼视第四个男孩。他长着一对黑眼睛,穿着灰衬衣和膝盖上打着补丁的蓝裤子。
  “你干吗像木头似地站着?”
  黑眼睛男孩强压住心头的仇恨,瞧着神父,低声回答:
  “我没有口袋,”他边说边用手摸摸缝死的袋口。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谁搞的恶作剧——糟蹋①面团了!你以为这次还能留在学校里吗?不,小鬼,没那么容易。上次是你母亲恳求才把你留下的,这回可饶不了你。给我滚出去!”他狠狠地揪住男孩的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里,随手关上了门。
  教室里寂静无声,大家都耷拉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保尔? 柯察金为什么被赶出学校。只有保尔的好朋友谢廖沙?勃鲁扎克明白事情的缘由。他们六个考试不及格的学生去神父家补考,在厨房里等候神父的时候,他亲眼看见保尔掏出一撮烟末,撒在神父家准备做复活节糕的面团上。
  被赶出来的保尔坐在校门口最下面的一层台阶上。他想,母亲在税务官家当厨娘,每天从早忙到晚,对他又那么关心,这下回家该怎么跟母亲说呢?
  泪水哽住了保尔的喉咙。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全怪这该死的神父。可为什么我要撒烟末呢?都是谢廖沙怂恿我干的。他说:‘来,咱们给这可恶的老畜生撤一把。’这不,真的撒上去了。现在谢廖沙啥事也没有,而我呢,却很可能要被开除。”
  保尔和瓦西里神父早就结了仇。有一天,他和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老师罚他“不准回家吃饭”。为了不让他独自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淘气,便把他带到高年级的教室。保尔在后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高年级的教师瘦瘦的,穿着黑色的上衣,正在讲解地球和天体。保尔惊奇地张大嘴巴,听着他讲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星星跟地球也很相像。他觉得非常惊讶,真想站起来跟老师说:“《圣经》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生怕挨罚,没敢问。
  保尔是信教的。她母亲是个教徒,常给他讲圣经上的道理。他坚信世界是上帝创造的,而且并非几百万年以前,而是不久以前的事。
  保尔的圣经课,神父总是给他打满分。祈祷文、《新约》和《旧约》①他都背得滚瓜烂熟:上帝在哪一天创造了哪种东西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保尔决定问问瓦西里神父。到了下一次上圣经课的时候,神父刚坐到椅子上,保尔就举起了手。一得到允许,他便站起来问: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并不像《圣经》上说的五千年……’突然他被瓦西里神父的尖叫声打断了话头:
  “混帐东西,你胡说些什么?原来你是这么学圣经的!”
  保尔还没来得及分辩,神父已经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一分钟后,给撞得鼻青脸肿和吓得半死的他,已经被神父推到走廊上去了。
  回到家,保尔又遭到母亲的一顿痛骂。
  第二天,他母亲到学校里,恳求瓦西里神父让她的儿子回校念书。从那时起,保尔就恨透了神父。既恨他,又怕他。他从不饶恕任何稍微侮辱过他的人,当然更不会忘记神父这顿没来由的体罚。他把仇恨埋藏在心,不露声色。
  后来这男孩还受到瓦西里神父许多次小的侮辱:往往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神父就把他赶出教室,接连好几个星期罚他站墙角,而且从此不再过问他的功课。这样一来,他不得不在复活节②前和几个考试不及格的同学一起到神父家补考。他们在厨房等候的时候,他把一撮烟末儿撒进了做复活节蛋糕用的面团里。
  谁也没看见这件事,但是神父还是一下子就猜出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全都拥到院子里,围住保尔。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谢廖沙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过错,可又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朋友。
  校长叶弗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办公室的窗口探出头来,他那低沉的嗓音把保尔吓得打了个哆嗦。
  “叫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 他喊道。
  保尔的心怦怦直跳,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车站食堂的老板已上了年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他朝站在一旁的保尔瞥了一眼。
  “他多大了?”
  “十二了。”母亲回答。
  “也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工钱每月八卢布,干活的时候管饭,当班一天一夜,回家歇一天一夜,可不许偷东西。”
  “瞧您说的,他不会的!他绝不会偷东西的,我敢担保。”母亲慌忙说。
  “那让他今天就上工吧。”老板命令说,随即转身关照站在柜台后面的女招待:“齐娜,带这男孩到洗碗间去,让弗茹霞给他派活,顶格里什卡。”
  女招待放下正在切火腿的刀子,冲保尔点点头,就穿过大厅,朝通往洗碗间的边门走去。保尔跟在她后面。母亲一面紧随其后,一面低声叮嘱:
  “保尔,亲爱的,你干活可要勤快点,别让自己丢脸啊。”
  她用忧郁的目光送走了儿子,然后才朝门口走去。
  洗碗间里忙得一塌糊涂:桌子上堆着一大堆碗碟和刀叉,几个女工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不停地在擦这些餐具。
  有个男孩年纪比保尔稍大一点,长着一头蓬乱的火红色头发,正在对付两个大茶炉。
  洗碗碟的大锅里开水正冒着蒸汽,弄得整个屋子热气腾腾的,保尔刚进来的时候,连女工们的脸都看不清楚。他楞在那儿,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站到哪儿。
  齐娜走到一个正在洗盘子的女工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
  “弗茹霞,给你们派来一个新伙计,顶格里什卡。你告诉他干些什么吧。”
  她转过身来指着那个名叫弗茹霞的女工,对保尔说:
  “她是这里的领班。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回食堂去了。
  “是,”保尔轻轻地回答,然后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弗茹霞,等候她的吩咐。弗茹霞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番,好像在估摸他能干什么活,接着把从胳膊肘上滑下的袖子卷起来,用悦耳动听的、浑厚的声音说:
  “小兄弟,你的活挺简单:每天清早把这口大水锅里的水烧开,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当然,木材也得劈。还有这两个大茶炉,也由你照看。另外,活紧的时候,帮着擦擦刀叉、倒倒脏水。小兄弟,活儿够多的,你会累得满头大汗的。” 她讲的是科斯特罗马地方的土音,重音放在字母“a”上。保尔听到这种口音,又看到她那长着翘鼻子、泛着红晕的脸,不知怎么心里高兴了些。
  “看样子,这位大婶挺和气,”保尔心里这样想,于是壮起胆子问弗茹霞:
  “大婶,现在我该干些什么呀?”
  保尔说到这里,洗碗间的女工们一阵哈哈大笑,淹没了他的话,他愣住了。
  “哈哈哈!……弗茹霞认了个大侄子……”
  “哈哈!……”弗茹霞本人笑得比谁都厉害。
  因为屋里全是蒸汽,保尔看不清弗茹霞的脸,其实她只有十八岁。
  保尔感到很难为情,便转身问一个男孩:
  “我现在该干什么呢?”
  那男孩只是嬉皮笑脸地回答:
  “还是问你的大婶去吧,她会一件件告诉你的,我在这儿只是临时帮忙。”说完,转身朝厨房跑去。
  这时保尔听见一个上了年纪的洗碗女工说:“过来,帮着擦叉子吧。你们笑什么?这孩子说什么好笑的啦?……给,拿着,”她递给保尔一条毛巾。“一头用牙咬住,一头用手拉紧。再把叉齿在这上头来回蹭,要蹭得干干净净,一点脏东西也别留下。咱们这儿就讲究这个。那些老爷们对刀叉审查得可仔细了,只要看到一点脏东西,咱们就倒霉了:老板娘马上会把你赶出去。”
  “什么?老板娘?”保尔不解地问,“雇我的老板可是个男的。”
  那个女工笑了起来:
  “孩子,咱们这儿的老板是个摆设,是个大草包。什么都由他老婆说了算。她今天不在,你干几天就会知道的。”
  洗碗间的门打开了,三个堂倌每人捧着一大摞脏盘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宽肩膀、斜眼、四方大脸的堂倌说:
  “快点干,十二点的车眼看就要到了,可你们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他看见了保尔,就问:“这是谁?”
  “新来的。”弗茹霞回答。
  “哦,新来的。”他说。“喂,这么着吧,”他伸出一只大手使劲按住保尔的肩膀,把他推到大茶炉跟前,说:“这两个大茶炉你得照管好,可你瞧,现在一个熄灭了,另一个也快没火星了。今天且饶了你,要是明天再这样,就叫你挨耳光,明白吗?”
  保尔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动手烧茶炉。
  保尔的劳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他从未像第一天干活这样卖力气。他知道,这儿可不是家里,在家可以不听妈妈的话。那个斜眼的堂倌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听话,就得挨耳光。
  保尔脱下一只靴子,套在炉筒上,鼓起风来,那两个能装四桶水的大肚子茶炉立刻就冒出了火星。接着他提起两桶脏水,飞快地倒进污水池,然后往大水锅底下添些木材,把湿抹布搭在烧开的茶炉上烘干。总之,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直到深夜,保尔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到下面的厨房去。有个上了年纪的女工阿妮西娅,望着他刚掩上的门,说:
  “嘿,这孩子不一般,干起活来像发疯似的。准是实在没法子,才打发来做工的。”
  “是啊,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弗茹霞说,“干起活来不用催。”
  “很快就会偷懒的,”鲁莎反驳说,“开头都很卖力……”
  保尔手脚不停地干了一个通宵,精疲力竭。第二天早晨七点,他把两只烧开的茶炉交给了替班的—— 一个长着胖圆脸、两只小眼睛显得流里流气的男孩子。
  这个男孩看到一切都已经弄得妥妥帖帖,茶炉也烧开了,便把两手往口袋里一插,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一口唾沫,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斜着白眼看了看保尔,然后用一种不容争辩的腔调说:
  “喂,傻瓜蛋!明天早上准六点来接班。”
  “干吗六点?”保尔问。“七点才换班呀。”
  “谁乐意七点换班,就让他七点换班好了,你可得六点就来。要是再啰嗦,立马叫你脑袋上起个大疙瘩。你这小子也不寻思寻思,一来就摆臭架子。”
  那些刚交完班的女工们都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个孩子对话。那个男孩的无赖腔调和寻衅态度激怒了保尔。他朝男孩逼近一步,本想狠狠揍他一顿,但是又怕头一天上工就给开除,才强忍住了。他铁青着脸说:
  “老实点,别吓唬人,要不然自讨苦吃。明天我就七点来,要说打架,我不会输给你。如果想试试,那就请吧!”
  对手朝开水锅倒退了一步,吃惊地瞧着怒气冲冲的保尔。他没有料到会碰这么个硬钉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那好吧,咱们走着瞧。”他嘟哝着说。
  头一天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保尔走在回家的路上,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以诚实的劳动挣得了休息。现在他也在干活,谁也不能说他是个吃闲饭的了。
  一轮朝日从锯木厂高大的厂房后面冉冉升起。保尔家的小房子很快就要到了。瞧,就在眼前了,就在列辛斯基家的庄园后面。
  “妈妈大概起来了,我呢,下工回家了。”保尔想到这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加快了脚步。“学校把我赶出来,结果倒也不坏。在那儿反正那个该死的神父不会让我安生;现在我真恨不得啐他一脸唾沫。”保尔这样思量着,已经到了家门口。在推开小院门的时候,又想起来:“对,还有那个黄毛小子,非对准他的狗脸狠揍一顿不可。要不是怕给赶出来,我恨不得当场就揍他。早晚要叫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母亲正在院子里生茶炊,一见儿子就不安地问他:
  “怎么样?”
  “挺好。”保尔回答。
  母亲好像要提醒他什么,可是他已经明白了。从敞开的窗户望过去,他看见了哥哥阿尔焦姆宽阔的背影。
  “怎么,阿尔焦姆回来了吗?”他惊慌地问。
  “昨天回来的,往后就住在家里了。他要到机车库干活。”
  保尔犹豫不决地推开房门,走进屋子。
  身材魁梧的阿尔焦姆坐在桌子旁边,背对着保尔。这时他扭过头来瞧着弟弟,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面射出两道严厉的目光。
  “呵,撒烟末的好小子回来了?嗬,干得真不错!”
  保尔预感到,哥哥回家后的这场谈话,对他准没好结果。
  “阿尔焦姆已经全知道了,”保尔想,“他准会对我连打带骂。”
  保尔有点怕阿尔焦姆。
  但是阿尔焦姆显然没打算揍他。他两肘抵着桌子坐在凳子上,两眼盯着保尔,不知是嘲讽还是鄙视。
  “这么说,你已经大学毕业,学完了所有的学科,现在却干起了倒泔水的活儿?” 阿尔焦姆说。
  保尔两眼盯着一块破地板,专心地琢磨着一颗冒出来的钉子头。可是阿尔焦姆却从桌旁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看样子不会挨打了。”保尔松了口气。
  喝茶的时候,阿尔焦姆平心静气地询问了保尔班上发生的事情。
  保尔源源本本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你现在就这样胡闹,往后怎么得了啊。”母亲担忧地说。“唉,咱们可拿他怎么办呢?他这个样子究竟像谁呢?我的上帝,这孩子让我操碎了心!”母亲抱怨道。
  阿尔焦姆推开空茶杯,转过身对保尔说:
  “就这样吧,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往后可要小心,干活别耍滑头,该干的,都要干好。要是再给赶出来,可要揍得你没处逃。这点你要记住。妈已经够操心的了。你这个小捣蛋,到哪儿都惹事,到哪儿都得闯点祸。现在该闹够了吧。等你干满一年,我一定设法让你进机车库当学徒,一辈子倒泔水是不会有出息的。应该学一门手艺。眼下你还小,一年后再求求人看,也许机车库会收下你。我已经调到这儿,往后就在这儿干活。妈妈再也不能去伺候人,再也不能见到什么样的混蛋都弯腰了。保尔,你可要注意,要好好做人啊!”
  他站起来,挺直魁梧的身躯,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上衣穿好,然后关照母亲说:
  “我出去个把钟头,办点事。”说完,一弯腰,跨出了房门。他走到院子里,从窗前经过的时候,又说:
  “我给你带来一双靴子和一把小刀,妈妈会拿给你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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