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和养父母生活在一起,她没有一个朋友,是个自卑而孤独的小姑娘。后来的一个夏天,安娜被送到了诺福克,和老佩吉夫妇一起生活。在这个海边的村子里,安娜认识了同龄的女孩玛妮。她们成了好朋友,一起玩耍,一起谈笑。玛妮让安娜脱离了孤独,学会了交朋友。然而,突然有一天,玛妮消失了。但村子里没有一个人知道玛妮的存在。玛妮这个神秘的女孩,到底是谁呢?
爱是有魔法的,可以战胜成长中的一切不安与孤独。这本书,献给每一个想要“安静下来感受世间温暖的”的人,尤其是亲爱的孩子们。
孩子们看待世界的眼光是独特的,言行举止有时也奇怪,就像故事中的安娜。然而,大人们不加指责和抱怨,选择在一旁温暖地守护她,用各种方式表达对孩子的“爱”,就像故事中的普雷斯顿太太、佩格夫妇和林赛太太。这本书,让孩子慢慢了解、体会大人的“付出”与“爱”,同时也让大人们了解孩子看待世界,对待友情和亲情的方式。
读过此书的人,内心的深处一定会留下这么一幅图景:入江的湿地之畔,伫立着一座楼房,有一扇窗,面向这边打开着。
不论过了多少年,或是你已然长大成人,哪怕是已经忘却了这一本书。但是,那样的一个家,仍将久长地铭刻在你的心中。或许在某个时候,你将与那样的一扇窗不期而遇。那时你可能会想,明明是旅途中初次遇见的一处陌生人家,怎么会有一种早已相识的感觉呢?于是一股充满了怀念,而又令人不胜怅然的情愫涌上心头。这个时候,你突然地,就会想起那个玛妮的故事。《回忆中的玛妮》,便是这样的一本书。
——动画大师宫崎骏
这个故事的字里行间,溢满少女之心。它充满的是孤独的,勇敢的,色彩斑斓的,纯洁的友情,读起来饱满而令人怀念,仿佛让人想住进那个世界,画面温柔而大力。能参与这部书的创作,是我的荣幸。
——插画师 LiskFeng 读过此书的人,内心的深处一定会留下这么一幅图景:入江的湿地之畔,伫立着一座楼房,有一扇窗,面向这边打开着。
不论过了多少年,或是你已然长大成人,哪怕是已经忘却了这一本书。但是,那样的一个家,仍将久长地铭刻在你的心中。或许在某个时候,你将与那样的一扇窗不期而遇。那时你可能会想,明明是旅途中初次遇见的一处陌生人家,怎么会有一种早已相识的感觉呢?于是一股充满了怀念,而又令人不胜怅然的情愫涌上心头。这个时候,你突然地,就会想起那个玛妮的故事。《回忆中的玛妮》,便是这样的一本书。
——动画大师宫崎骏
这个故事的字里行间,溢满少女之心。它充满的是孤独的,勇敢的,色彩斑斓的,纯洁的友情,读起来饱满而令人怀念,仿佛让人想住进那个世界,画面温柔而大力。能参与这部书的创作,是我的荣幸。
——插画师 LiskFeng
我喜欢《回忆中的玛妮》,因为它有着细腻的笔触,有小屋、明信片、信箱,有风车、海湾、蓝灰色的树影,有沐浴在阳光下的花园,绚丽的花丛里来回飞舞的蜜蜂,还有内心的安静、孤独和自由……这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悄然带往那宁静而遥远的世界。玛妮的身影,是每个人童年梦想里的涓涓细流,是微风般拂过草地,如空气般朴实而轻盈的心之纪念。整本小说行文灵动,毫无滞涩之感,即便放在当下,仍是一本值得反复阅读的经典杰作。
——《时间之城》作者青年幻想儿童文学作家马嘉恺
一本充满预感和梦境的书,像大雾中的旅行,沿途不断闪现温暖的火光。当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最终衔接起来时,我曾深深为安娜和玛妮感到难过——但那就是充满遗憾和爱的人生啊。
——冰心儿童文学奖得主、儿童文学作家 慈琪
吉卜力工作室选择将《回忆中的玛妮》改编为电影是独具慧眼的。在轻如蝉翼的英伦幻想里,谛听海的和弦。渐渐地,我们开始相信孤独里沉淀着爱的回声,孤独里总是酝酿奇迹。这本书,献给藏匿在我们心中的远方与诗意。
——中国作协最年轻会员、冰心儿童文学奖得主、90后作家 林卓宇
Lisk的插画装饰性极强。斑驳的色块透露出版画般的岁月沧桑,浅灰的色调平静而深邃。观者由此启程,浸润在情感满溢的往事中。每一颗敏感的心,都能在这样美好的画面中,柔软地被时光包围,被记忆感动。
——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馆长助理、公共教育部主任 刘麟
一个关于孤独的故事,却并不悲伤。英国60年代诺福克乡间如梦似幻的风情被笔者描绘得跃然纸上。还在疑问玛妮是谁,她是否真实存在过,对于安娜与我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在成长的巡礼中,一步步的人生阶梯,需要携带多少生命能量去艰难翻越,恰好能遇见“那个人”。合上这本温暖的故事,仿佛自己也添了份成长的勇气。
——自由艺术家、《小明》独立杂志创办者及主编 陶海悦
Chapter01安娜
普雷斯顿太太伸手理了理安娜的帽子,和平常一样,她脸上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
“你要乖乖的,”她嘱咐安娜,“好好玩,要开开心心地回来,让我们看看你晒成小麦色的皮肤哦。”她用一只手搂过安娜来吻别,想尽量让安娜感到温暖和安全,还有家人对她的依依不舍。
不过,安娜读出了普雷斯顿太太的想法,她并不喜欢对方刻意来安慰自己。这样一来,两人就有些尴尬,安娜也没法像别的孩子一样大大方方和她拥抱吻别了,虽然安娜知道普雷斯顿太太本来是想看到这样的场景的。如今,安娜只好全身僵硬地站在打开的车厢门边,拎着手提箱,面无表情,心里唯愿火车会准点发车。
普雷斯顿太太看了看安娜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其实她私下认为这张脸就像木头人的脸—便叹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更实际的问题上。
“你的大箱子已经放到行李架上了,漫画书放在雨衣口袋里。”她在手提包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些东西递给安娜,“拿着这些巧克力在路上吃,吃完了记得用纸巾擦擦嘴。”
火车拉响了一声汽笛,列车员开始关车厢门了。普雷斯顿太太轻轻推了推安娜,说:“快上车吧,亲爱的,车要开了。”安娜赶紧上车,嘴里嘟囔着:“别催我!”她上车后,站在车窗边朝站台上看去,脸上依然没有笑容。窗外传来普雷斯顿太太的声音:“替我向佩格太太和山姆问个好,告诉他们,只要我能抽出一天时间,很快就会去看你,就是说……”火车渐渐开动,普雷斯顿太太加快了语速:“你一到那儿就给我来信。记住,他们会在赫彻姆站接你,别忘了看看外面的站台,找找他们在什么地方。还有,别忘了在金斯林站转车,别弄错了。你箱子的内袋里有张贴了邮票的明信片,你在上面写‘安全到达’就行了。再见,好孩子,要乖乖的。”
说着,普雷斯顿太太便跟着火车跑起来,一下让人觉得她很可怜,像是在苦苦哀求安娜似的。安娜的心瞬间融化了,她从车窗探出头去大喊:“再见,婶婶,谢谢您的巧克力,再见了!”
听到安娜居然开口叫自己“婶婶”,真是出人意料,普雷斯顿太太脸上的担忧变成了微笑。火车加快了速度,拐过一个弯,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车厢里的安娜坐了下来,她没有东张西望,而是掰下四小块巧克力,把剩下的巧克力连同纸巾一起放进了口袋,然后便翻开了漫画书。再过两小时,准确地说是两个多小时,就到金斯林车站了。要是运气好,她这面无表情的模样,是不会有人想来和她搭讪聊天的,这样的话,她就能安静地看看漫画书,或是盯着窗外发发呆了。
这些日子,安娜一个人发呆的时间太多了。事实上,促使普雷斯顿太太送她到诺福克的佩格夫妇家小住的部分原因就是她太爱发呆了。当然,还有别的原因,这些原因说不清道不明,旁人难以理解。比如说,安娜和别人不同,她在学校没有最要好的朋友,她也没有特意邀请过谁来家里喝茶,也不在乎没有人邀请她去喝茶。
普雷斯顿太太简直不相信安娜不在乎这些,所以总会感叹:“天哪,太不像话了!难道说他们都去了溜冰场却没叫上你?”(当然,主题还可以换成去电影院、动物园、远足或是寻宝之类的活动。)或者是:“你怎么不问问他们下次什么时候去,让他们知道你也想去呢?你就这样说:‘要是你们人不够,我去怎么样?我愿意参加。’如果你不表示感兴趣,没人会知道你也想去的。”
可是,安娜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会感兴趣了。她心里清清楚楚—虽然她从未向普雷斯顿太太明说—参加聚会、交好朋友,还有一起喝茶这样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十分正常,因为他们都在同样的圈子里面—某种看不见的、有魔力的圈子里面,可惜,这些圈子里却没有安娜的位置,因此,这些事情就都与她无关了,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她也从未尝试过进入这些圈子,这是另外一个问题。安娜心里认为“从不尝试”是一个好熟悉的词语,因为在最近半年里,她一直听到别人说这个词。班主任戴维森小姐总是在学校里面说她:“安娜,你从不尝试。”这句话还被写入了她的期末评语。普雷斯顿太太在家里也总是这样说她。
“你又没什么问题,”普雷斯顿太太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你和别的孩子一样聪明,可‘从不尝试’这个习惯会害了你一辈子。”当旁人问起安娜今后要上哪所学校这种问题时,普雷斯顿太太便会说:“我真不知道,恐怕她是不会去尝试的,要弄清楚她以后想干什么太困难了。”
安娜本人也不在乎,至于其他事情,她更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可是,旁人看上去却比她更担心。首先是普雷斯顿太太,其次便是戴维森小姐,还有布朗医生—他是来给安娜治哮喘的,安娜曾因为哮喘停学了将近两周。
“听说你为学校的事情感到烦恼。”布朗医生问安娜,他的眼神很友善。
“不是我烦恼,是她烦恼。”安娜咕哝着。
“啊!”布朗医生在安娜床边踱着步,不时地拿起一个东西来仔细瞧瞧,然后又随手放下。
“你讨厌算术?”
“有时候。”
“啊!”布朗医生小心翼翼地把一个小瓷猪放回到壁炉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猪的黑眼睛,低声说,“我猜是你在烦心。”安娜没有说话。布朗医生转过头问她:“对吗?”“我以为您在和小猪说话呢。”安娜说。
布朗医生差点笑了,可安娜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布朗医生只好继续严肃地说:“我认为你有烦恼,我告诉你原因吧。我猜你感到烦恼是因为—”他停下来,又朝安娜走过来,“你叫她什么?”
“叫谁?”
“普雷斯顿太太,你是叫她婶婶吗?”
安娜点点头。
布朗医生继续说:“我猜你感到烦恼,也许是因为你婶婶在为这事烦恼,我说得对吗?”“不对,我告诉您,我没烦恼。”
布朗医生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俯视着躺在床上哮喘的安娜,特别是她没有表情的脸,又看看手表,轻松地说:“很好,先这样吧,好吗?”说完,他就跑到楼下和普雷斯顿太太说话去了。
那天以后,安娜的生活迅速发生了变化。首先,安娜不用上学了,尽管这个学期还有整整六周才结束。普雷斯顿太太陪她去逛街,给她买了短裤、网球鞋和一套厚运动衫。接着,普雷斯顿太太接到了老友苏珊·佩格的回信。佩格太太在信中说,安娜可以去她那儿,她和山姆很高兴安娜能来,虽然他们有点上了年纪,而且山姆的风湿病从去年冬天一直没好,可是,既然安娜是个安静的小东西,又不喜欢四处乱跑,他们希望她会过得开心。“也许你还记得,”佩格太太在在信中写道,“我们这地儿平淡无奇、简简单单,不过,家里的床铺还是挺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