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斯特法诺》讲述了意大利男孩斯特法诺少年丧父,一直在故乡和母亲相依为命。移民潮爆发后,少年斯特法诺去了南美,母亲却留在故乡意大利。历经艰险,斯特法诺来到阿根廷,跟随同伴皮诺的叔叔在农场干活。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学会了吹奏萨克斯,被马戏团看上,从此跟随马戏团云游四方。在接到母亲的死讯后,斯特法诺*常悲痛,也迅速成长起来,不想再过漂泊的生活了……
《少年斯特法诺》的作者是玛丽亚·特蕾莎·安德鲁埃托。
玛丽亚·特蕾莎·安德鲁埃托,阿根廷著名作家,在儿童文学这个领域工作了30年。她的作品主要反映个人塑造、社会认同以及女性世界等主题,跨越了成人与青少年之间的代沟,广受成人和青少年追捧。在阿根廷、美国和欧洲的大学里,安德鲁埃托的作品已经成为一个研究课题。赵文伟,专业翻译,代表译作《疯狂的奥兰多》《歌剧魅影》《杀死自己的人》。
她叫艾格尼丝,但几乎没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连衬裙都是黑色的。
我父亲死后,她什么也不做,只是拉着那辆车。
每天拉着那辆车。
艾玛,那辆车,还有她的叫声:
“斯特法宁!斯特法宁!”
她有一张枯瘦的脸和一双漆黑的眼。
她死于痨病。
“你有多久没见过他了?”斯特法诺问。
“六年了。”雷默说。
甲板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更远处,布鲁诺和皮诺加入另一群人中间,笑声也从那边传过来。
“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能。”
“都过去六年了,他的样子不会变吗?”
“他左边的眉毛上长了颗痣。”
“你还记得他什么?”
“他是个好人,这个我记得。你父亲呢?”
“不知道。他在皮亚韦河战役中牺牲了,当时我还没有出生。我只知道我用的是他的名字,从那个时候起,我母亲就一直为他服丧。”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雷默也许在思念他的父亲,斯特法诺却找不到任何和父亲有关的痕迹,除了母亲随身带着的那张照片。他是一个高个子男人,身穿高山兵的制服,可惜照片皱巴巴的,他的样子模糊不清。
“你怎么才能找到他?”
“不知道。我会跟随他的足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赚钱。把钱寄回给我母亲,全家人团聚,就像从前那样。”
斯特法诺从来没像那个下午那样想念过他的父亲,他全身心地渴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像雷诺一样,跟随父亲的足迹,不停地寻找,直到找到他为止。父亲肯定在某条路的尽头等着他,父亲的脸有点模糊,依旧穿着那身高山兵的制服。
她说:“夫人给了你这个。”
一件深色的衣服,是夫人死去的儿子的衣服。
我把那件衣服穿在身上,天太冷了……
我穿上衣服,系上扣子。
“真合身,斯特法宁!”我母亲说,我们俩都笑了。
可是,衣服掉了颗扣子。
母亲训斥我:“别那么用力呼吸!”
后来,她还对我说:“用牙齿吃黄油,什么也得不到。”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艾玛,但她的话语犹在耳边……
皮诺很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他邀请布鲁诺和斯特法诺跟他一起去拉潘帕省,一个叫蒙特涅瓦斯的地方,他叔叔的农场在那里。
皮诺描述的情景完全超乎斯特法诺的想象:牛群在田野里漫步,消失在庄稼地里;皮诺的婶婶养了很多只鸡,鸡蛋多得不知道怎么处理,有时候甚至会用鸡蛋喂猪。斯特法诺认为他的朋友太兴奋了,夸大了事实。或许,这只是一个梦,但他们依然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答应皮诺去蒙特涅瓦斯,去他叔叔家。甜饼的数量。
妈妈会说这纯属巧合,生活中尽是巧合。尽管爸爸难得会和妈妈意见一致,他肯定也会说这是巧合。
这些外星人穿着白色的外套,就像一个个直立着的小甜饼,在眼睛和鼻子的部位长着好像杏仁一样的东西。要是我能舔一下,想来应该也和小甜饼一个味道,不过我怕惹他们生气,所以不敢这么做。我可不想知道一个生气的外星人是什么样子。
他们对我做了个手势,让我进到飞船里去。
“我能带上恩迪吗?”我问,我可不想丢下我*好的朋友。
看来他们并不反对。
你看,我的大甜饼宇宙旅行就这么开始了。外星人首领从口袋里找出一块小甜饼硬塞进我嘴里,不管乐意不乐意,我还是把它吞了下去。这时,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我开始明白外星人说的话,也能和他们交流了。
“对不起,”我礼貌地对首领说,“您能给恩迪一块这样的小甜饼吗?”
他照办了。于是我的小朋友也会说外星语言了。它的叫声从“汪、汪、汪”变成了“咔、哈、啪”。P1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