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未,我说:若要强立名目,这十年来的诗坛就不妨分为三派:自由诗派。格律持深,象征诗派有一位老师不赞成这个分法,他实在不喜欢象征诗,说是不好懂。有一位朋友,费成这个分法,但我的按而不断,他却不以为然。作说这三派一景比一派强,是在进步着的,《导言》里该指出来,他的话不错商诗是在进步着的:许多人看着作新诗读新诗的人不如十几年前多,而书店老板也不欢理新诗集,因而就悲观起来,说新诗不行了,信面没有路。路是有的,但得侵儿开雅。只靠一二十年工夫使想开牌出到诗国的康新道,未免太急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