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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夏壳壳⑤:小人守护者
ISBN:
作者:彭懿 著
出版社:明天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5-1
年龄/主题/大奖/大师: 8-10(3-4年级)、10(5年级)以上、
内容简介

我叫夏壳壳,今年十岁,男孩。
天哪,我、我的美术老师虎姑婆被变成了一个8.3厘米高的小人!不是我施的魔法,是魔法池塘里的千年水精干的,而且他还告诉我,虎姑婆不是人类,原本就是一个小人。没办法,我只好把她装进衬衫口袋里,偷偷地带回家,承担起一个小人守护者的职责。太惊险了,她先是差一点被我妈当成一只壁虎扔掉,后来还被我的班主任给没收了……不过,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她原来是某一个神秘国度的公主,再过几天,就会有一只金黄色的黄昏鸟降落到一片海滩,来接她返回故乡。
可是,我能把我的小人老师送到那片海滩吗?
真的会有一只黄昏鸟来接她吗?

编辑推荐

让孩子在幻想的世界中成长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彭懿,用纸和笔,为孩子们创造了一个幻想的舞台。
每个读这些小说的孩子,如同一个个少年英雄在这个舞台上轮番登场。
  
我们为什么要给孩子看幻想小说呢?
有人说,幻想小说荒诞不经。
不对,好的幻想小说都是成长小说,像民间故事一样,它长久不衰的魅力,在于它能帮孩子处理成长过程中必须面对的内心冲突。
它是一面镜子,能照出孩子的自我。
它是孩子们演练内心冲突的一个舞台。
它是一次孩子们自我发现之旅。
幻想小说更不是逃避现实,故事里的一切,都是对现实的折射。
所以才会有孩子这样说:在幻想小说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因为那是你的故事。虽然你不一定真的去做那些事情,但这是你的故事。”
所以才会有读书推广人这样说:幻想小说能带给孩子们新奇的意象、激发他们思考。更重要的是,它也让他们能够以一种令人振奋、创新的方式,来塑造和重建他们的世界。它带领孩子远离他们所处的世界,给予他们探索和创造的自由,并用全面和表现的方式来释放他们的想象力。孩子需要幻想,如果我们忽略了孩子的这个需求,就等于关闭了进入孩子世界的大门,我们将永远无法了解孩子世界里的秘密。
所以才会有心理学家这样说:没有经历一个相信魔力的阶段,青少年就经受不起成人生活的艰苦磨难。

他们说

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去掏我那个变成了小人的老师。
我—下子就摸到了她。
她正在我的口袋里像一条毛毛虫似的咕容(这是我奶奶常说的一句土话,就是蠕动的意思)哪,跌倒了,爬起来,又跌倒了,又爬起来……我这个口袋又松又垮,特别是兜底还朝外鼓出了一个啤酒肚,她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一座晃晃荡荡的吊桥上面一样,根本就站不起来。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妈妈。我今天出门时,她非让我穿上这件黑绿格子的花衬衫不可,就是秋天穿的那种毛茸茸的厚衬衫,说我穿上去,特像一个时尚大男孩。我也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这件松松垮垮的大衬衫只有一个好处,就是它胸前有一个松松垮垮的大口袋,它又大又深,不要说钥匙、零钱什么的了,就是装进去一只癞蛤蟆别人都发现不了口
当我的手指在口袋里摸到虎姑婆的时候,她正好又一次跌倒了。
我本来伸出两根手指头,想像捏住一支粉笔头一样,捏住她的头,把她从衬衫的口袋里拎出来,但又一想这样太不礼貌了,虽然她是一个小人,但毕竟还是我的老师。于是我改变方式,把手伸进她的胳肢窝,轻轻地攥住她的小身体,想把她取出来。不想,她一边推我的手,一边大声地抗议尖叫:
“把手拿开,你掐住我的胸部啦——”
胸部?
一听到这个敏感的词儿,我脸都羞红了,吓得慌忙把手抽了回来。我忘了,虎姑婆尽管变成了一个小人,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啊。
见我不动作了,她又在口袋里拳打脚踢地催促起我来了:
“壳壳,你怎么把手抽出去了?我又不是浑身长刺的毛毛虫,还会蜇你不成?别怕,快点把我拿出来!”
“你要真是一条……”
我把口袋扒开一条大缝,低下头,俯看着气急败坏的虎姑婆。她扭来扭去的样子,还真像是一条陷入困境的毛毛虫。
“我要真是一条什么?一条鱼?一条香肠?”虎姑婆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仰着脸,像站在楼下望着窗口上的我一样质问道。在她眼里,我一定是一个十几层楼高的巨人吧,可是她一点都不怕我,还像过去当我的美术老师时一样凶巴巴的。
你要真是一条毛毛虫就好了!
这就是我想对她说的话。
可我怎么敢说出口呢,别忘了,她的绰号可叫虎姑婆啊,她是我们学校里最最厉害的老师,连校长都怕她三分呢。
要是我口袋里装的是一条毛毛虫,那就好办多了,就没有那么多的说道了,我才不管它是一条男毛毛虫,还是一条女毛毛虫哪,想都不用想,随便捏住它的什么地方,一拎就把它给拎出来了。现在不行。她不是毛毛虫,她是我的老师,而且还是一个女老师。我不能捏她的头,不能去攥她的身体,更不能揪住她的一条腿,像揪住小蛇的尾巴一样把她从我的口袋里大头朝下地拎出来。
“看什么看,你不认识我啦?”虎姑婆像拍墙似的拍着我的心口,“快把我拿出来啊。”
我委屈地说:“我又不是没拿。我拿了,可你说我掐住了你的胸部……”
虎姑婆愣了一下,大概是看见我羞红了脸,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哈哈地笑了起来:“哎呀,壳壳,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你掐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了。再说了,”她脸上浮现出一种我在美术课上从没有看到过的慈爱表情,看我就像奶奶看孙子,“我又不是一个小女孩,没那么娇气。我的年龄,比你的奶奶还要大吧?你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什么地方,我也不会责怪你的啊。”
虎姑婆确实是老得足够做我的奶奶了。
往少里说,她也有七十多岁了。
在一般的小学校里,不可能有这样一个祖母级的老师。不止是在我们学校,恐怕在整个世界上都是一个例外。
我在《欢迎光临魔法池塘》的故事里曾经说到,我本来以为虎姑婆是退休了没事干,教学上又有一套,就被学校留用,继续教我们画画。可我完全想错了。有一天,我爸爸在早餐桌上翻晨报,我无意中瞥到上面一张彩色照片上的人好熟悉。“哎呀,这不是我们学校的虎姑婆嘛!”我惊讶得差一点把手中的牛奶杯打翻。是虎姑婆,是她!边上还配有一篇文字报道,说她原来是中央美术学院的著名教授,出版过十几本专著,可是退休以后,却有感于小学美术教育的落后,自愿到一所小学来当义工,教孩子们学画画,而且无怨无悔,默默奉献,一干就是二十年,不要分文。那天,连我爸爸都被感动了:“了不起,想不到身边就有这种伟大的人物,让人肃然起敬啊。”
不过,报纸上没有说虎姑婆比民间童话里的虎姑婆还要可怕。因为她教了一辈子的大学生,总是像要求大学生一样来严格要求我们,所以我们谈“虎”色变,一个个怕她怕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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